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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们到了沃刻楼下,霍之汶还在开会。
流沙从没到过霍之汶工作的地方,也没有上去的意愿。
边疆觉得自己带着小姑娘去她办公室,可能会带给她一些各种颜色的传闻,征求了下流沙的意见,二人达成一致,在停车场等。
等人的功夫,流沙将自己下午还没完工的作品从背包里拿出来。
速写纸上的那张席宴清的素描有了大致的轮廓,但是表情还不分明。
边疆回身看了下,一眼便看到流沙笔下那个渐渐丰满的人脸。
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僵硬了一分。
流沙感应到他的视线,回视他,向他解释:“我爸爸。”
边疆觉得牙疼:“我认识。”
“你也是我爸爸的朋友?”流沙问。
边疆:“……”
他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,只能干笑。
相处了一段时间,流沙对边疆的排斥轻了很多。
边疆每每再看过去,流沙发觉就会抬头回应,然后一双大眼睛弯成一条桥,在他眼前笑成灿烂的日光。
她笑的模样,跟当年他从岩壁上被霍之汶拽下来俘虏之后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