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蹙了下眉,微一思忖:“原来边先生还记性不好。”
边疆心念一动,想起席宴清最早告诉他的话之一:你想从我手里抢人,丁点儿希望都没。
他是可以“趁虚”,但真得能“入”吗?
他的剩下不多的信心,更加彻底地湮灭在席宴清的三言两语中。
可并没有结束。
席宴清又晃了下准备的那一堆应急物品:“现成的道具也有,你还可以昧着良心说是来自你的关心。”
一副不怕小人离间,自身君子之态的模样。
让边疆生生呕血。
席宴清话毕把收纳盒一放:“另外,谢谢你做司机帮我接女儿,开车小心。”
他手一挥。
迅速地上车,发动,离开。
留边疆站在原地,一地丢盔弃甲,紧紧攥拳。
***
流沙对边疆有些抗拒。
她很少会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独身和并不熟悉的大人待在一起。
路况很好,边疆的车开得也很稳。
平日里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,对待小孩子一向也温和细致。
可此刻看到流沙眉眼里像席宴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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