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*
席宴清受眼盲所困,近些年从未做过开车这样的事情。
霍之汶总觉得见他开车有种不真实感……更遑论提起他开车,她能想到的仅仅是认识他之前,他在美国出得那场一度断送他光明的严重车祸。
车技烂成那样,还敢开?!
已经几年没碰,还敢独自上路?!
自知之明和自觉这两个词大概他从来没听说过。
那晚就该把他的车窗玻璃都敲碎,让它进厂维修,就不用见到碍眼。
思绪转至此,霍之汶已经把纸袋内的一块方糖生生捏碎。
***
霍季青到的时候,就见霍之汶一脸肃杀,像要收拾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。
霍之汶听到脚步声,一抬首,霍季青就已经顶着些许恶寒到她对面落座。
霍之汶将面前的其中一杯咖啡推给他:“120c的水,12克粉。不多不少,一毫一厘都没误差。”
霍季青的挑剔是出了名的,可以说吹毛求疵。
爷爷老来得子,霍季青这个小叔叔没比她大几岁,相处起来没什么长辈和晚辈的讲究。
霍季青盯着骨瓷杯看了两眼,抿了一口咖啡,最终没从味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