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口,没有厚颜无耻到那种地步。
他没办法对她说,承认吧,你还爱我。
她爱,可还是可以舍弃他。
是不是他爱的方式真得不对?
所以才会让她觉得累,想要离开。
消停了几分钟的手机又开始作怪。他从台阶上爬起来,一步步挪到卧室去接电话。
r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,带着活力和生机,不像他此刻这般落魄。
“你画的那张婚纱设计稿已经做好了,sugar亲手缝制的,你过来拿,还是我们寄过去?”
从他能再度看得见开始,从他看到她的脸开始,他在每日那能看见的数小时里总会抽时间出来画那张设计稿。
给她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。
他学画多年,终于有了实用。
如今婚纱做好了,可他还有没有掀起她头纱的机会?
“寄过来”,对r开口说话,他才发现自己嗓音的喑哑,“尽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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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之汶将车驶向不远处的河岸公园。
她伏在方向盘上平息情绪,安全带勒得本就作痛的胸膛更疼。
刚刚没有见到陈妈。
她拨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