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泡汤。
身心舒畅的结果是,次日,霍之汶顶着一身酸软日上三竿才爬起来。
楼下只有陈妈在,代为告知昨夜那些菜的去处:“先生已经打包带走,说不能浪费你的劳动成果。”
“流沙在二楼的书房里,早晨她和先生一起吃得早饭。先生说你昨晚睡得晚,让我不要叫你。”
霍之汶点头,扫了眼一旁的时钟,已经将近上午十点。
她这是色令智昏不早朝?
一般这种情况,都离亡国不远了。
蚕丝睡衣的肩带一滑,那种触感像是昨夜他的掌心流连她的肩头。
霍之汶眼前好像又见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。
她灌了口冰水才将侧脸升起的灼/热压下去。
男色误国。
霍之汶切蛋糕的刀叉下刀细密,切得很碎。
她已经想不起昨晚为什么她原本的计划是三人共享晚餐,最后的结果却成了三人一起挨饿。
她送一杯酒而已,怎么就喝成了彻夜不休,折腾掉整个上半夜。
她连自己怎么入睡,都忘得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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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身在truth里的陆地和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