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喜酒水,此刻舌尖口腔残留着红酒的甘涩:“没想到那么难喝。造这东西的人真缺德。”
“好,依你,不喝了。”席宴清一笑,回答地很干脆。
一脱手,高脚杯里的红酒勾出一道细流,连同高脚杯砰一声,跌落在阳台的地毯上。
他俯身笑:“掉了,现在开始教育?”
霍之汶寻着酒杯落地声看过去,还没来得及再度抬头,他坚实的臂膀已经摸索而来,勾在她腰上。
他的酒已经洒落一地,她手中的高脚杯也因他的突然靠近而倾斜,酒液溅到了她的家居服上,胸前的轮廓瞬间鲜明可观。
他神色坚定:“教育,自然要互相学习。我不喝,换你喂我。”
霍之汶一个字节都来不及发出,他的手触到她的鼻尖,而后清冽的气息压下来,温热的舌撞开她的唇间齿缝,长驱直入,攫取她唇齿间红酒残留的味道。
凌乱的喘息声在霍之汶耳膜上放大,连同她失速的心跳,震耳欲聋,齐齐作响。
席宴清修长的指在她颊侧摩挲。
他的舌尖轻勾,酥麻的感觉顺着霍之汶的舌迅速蔓延向全身。
他的手开始下滑,吻得力道却未见丝毫减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