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院的感觉。
陆地下车去观察铜锁。
锁芯连接处微锈,是许久没人用过的迹象。
看来真是很久不曾有人回来过,大门紧锁。
陆地又跑去周边敲门询问邻里,再回来时有些沉不住气:“周围的人都半个月没见过周太太了,她该不会躲债跑路了吧?空难的理赔应该有不少,周家的债务不至于那般多,需要她继续躲吧?”
他这话一落,席宴清便开口提醒他:“不要随便揣测。”
陆地咬了下舌:“一时嘴快,那她多半是离开这地方散心去了吧,空难闹得那么大,周机长这么多年死不见尸,还留下个遗腹子,身为家属她肯定很难过。尤其刚过了失事周年纪念日,每年至少得有那么几天拐不过去这弯一直想。”
席宴清不置可否,他要的答案,不止是那晚本该休假的周程为何执意飞那条航线。
他提醒陆地不要妄加揣测,但他自己其实做过很多假设。
他不止一次怀疑过周太太的言辞。
当时,名为《第三眼》的杂志社最早刊发出副驾驶商浔有精神病史的报道,随后遭遇各路媒体的疯狂转载和二度演绎。
他想知道,为什么在那则报道泛滥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