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请她到他在此地租了三个月的房子观光。
他很坦荡,她也没觉得有何不妥。
进了厅门内里是个旋转楼梯,他在楼底将她放了下来。
他已经在这几个月时间内熟悉了这里的环境,霍之汶见他不需要滚滚便能自行上楼。
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见他进入二楼的房间,推开通透的窗,而后倚在一侧墙壁上。
“喝什么?”他问,“复杂的不太方便,我甚至怕烧水点着这栋楼。”
“不用。”霍之汶自己选择在红木桌旁落座,环视四周。
房间很空旷,适合看不见的他。物件家具越多,对他来说恐怕越危险。
“不是永久性的。”
他突然开口,霍之汶这才开始反应过来,他在回答她在城墙那里问了许久的问题。
他修长的手指戳向自己的额:“里面撞坏了点儿零件,白衣天使问我是要革命性的手术还是保守性的治疗。”
“我出息不大,选了后一种。”
“结果没什么起色。”
她直觉他的话半真半假。
昨晚在杜家客栈门前见到这一人一犬,她一度以为会发生些什么,结果没有,她们互道晚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