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均过去就曾以霍岐山的口吻劫霍岐山的手机给她发过讯息,她不会再度上当。
手机还没塞进去,屏幕又亮了起来,来电的人是边疆。
翻查简讯不过半分钟,她的手已经在寒风中凉透,接电话的时候有些僵硬。
“平遥冷吗?”边疆问她。
“冷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“过几天我休假,留在那里等我过来给我做地陪?”他试探着问。
霍之汶一如既往地没解风情:“指南针,地图以及旅行社。我觉得这才是明智的选择。”
边疆熟悉她的性格。
韧性很强,不是心硬,只是她能够被触动的点和常人不同。
她有时并不是刻意冷淡,那只是她习惯了的与人相处的方式。
她只要笑,他其实并不介意她说什么,又说了多少。
“天冷,需要我给你送手套和围巾吗?”
“不用。”霍之汶眉一蹙。
边疆又笑:“我知道你会说不用。只是提醒你,天冷,记得临幸你的围巾和手套。”
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凉气顺着抬起的袖口不断向她侵袭,霍之汶看到从她身侧走过去了一人一犬。
是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