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总是简单的迷彩或者冲锋衣上身,她已经失去了对服装的最基本的审美兴趣。
姣好的身形均隐在那些并不出众的衣服里。
只颀长雪白的脖颈露出,弧线很是优美。
剪短了两年的发,眸光清亮且锐利的眼,让她一看上去简单干净到和酒吧内那些浓妆艳抹的人分外不同,格格不入。
内里的音乐并不嘈杂,她在吧台摸过酒水单随意指了一下点单,而后选了最角落的沙发落座。
她不喝任何一种酒,并不介意饮品的味道和卖相,只是需要点一种摆在自己眼前,以便安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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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座后她才发现,前方的卡座旁,蹲坐着一只大型犬。
她不识品种,全天下的犬,她都觉得脸盲。
黯淡的光线下只见犬脖颈处略粗的项圈,和从项圈那里牵连的不知伸向卡座内何人的锁链。
是个男人,她只能看到隐约的半个头。
间或有服务生或者混迹这些娱乐场所提供特殊服务的人前来搭讪,都被她三言两语的漠然态度打击了回去。
这种氛围内,反而睡意上涌。
直到她被前面卡座里交谈的声音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