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被谁摔得,显示屏已经开裂。
“出去。”他言简意赅。
霍之汶自动在脑海里找到反义词理解为请坐。
于是很干脆地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落座,顺带拽了下百叶窗,隔绝室外那一堆窥探上司的眼睛。
“男人易怒一样容易老,你这脾气实在该改改了。别拿脾气不好当性格特别。”
她这话一出口,晏阳初的声音更冷了下去:“你要压成本,我没反对。国产智能机在打价格大战,价低自然是优势。”
他起身长腿一迈走到窗边,想把百叶窗拉起,又忍了下来,手只是摁在窗边的书架上。
他的眼里还有红血丝,手臂抬起指向窗外的办公区:“项目组的人鏖战了几个月了,你知不知道图像处理器现在这一撤一换,这些人又要多熬多少天?”
“霍之汶,你tm就一冷血的资本家吸血鬼。”
霍之汶点头,笑:“我知道啊,我也没说不是。”
“可这个吸血鬼是有原则的。”
“我要钱也要口碑。”
“有一种人一定没办法合作,奸或者邪都没关系,但是不能不像人。”
她也站起来走到晏阳初的办公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