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日,于她却是数个五日般长。
即便她因工作缠身,每日转成陀螺,无暇他想。
两人的手自从机场相扣起再没散开过,席宴清温热的体温顺着彼此贴合的掌心传递而来,霍之汶渐渐觉得车内温度有些高。
更遑论那些不断撩拨她的,喷薄而来的他温热的呼吸。
霍之汶的眉快速地动了下,眼皮一跳。
燥热感从后背蹿升,热到她想无视坐在前座的纯洁的“处女座”的陆地,将席宴清直接压倒就地正法。
她咬了下自己的舌尖把理智呼唤出来扼杀自己躁动的心。
不是因为公德心泛滥,而是她预见到自己压到一半会被逆转,她会转而成为被压的凄凄惨惨戚戚的那个。
在陆地面前席宴清上她下?
不可能!!!
她目前还没有雨天跳车以免丢人丢到西伯利亚去的心理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