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还有许多目标。等他从醉心的比武中抽/身,她已经决然地选择了退役远走。
他一直走在她身后。
没她果决,没她干脆。
他甚至因她生人勿近的气场而不知如何表白。
所以如今在她突然地另嫁之后,他得来的是数年的只身后悔。
他忍不住想去摸烟,却又在最后停下了动作。
霍之汶在他身边的时间过得总是分外的快。
河岸这片青瓦宅院他近来途经多次,夜色间看不分明那些飞檐,边疆只觉得那门前的灯笼格外红,像是他想她时心头那抹醒目的朱砂痣。
他停了车熄火,却没给锁死的车门解锁。
霍之汶等了他几秒钟,他依旧没什么动作。
车窗外是密集捶打地面的雨滴,雨声潇潇,衬得车内这方天地,更为空寂。
“边疆”,静默许久,霍之汶唇角一绷突然出声,“有些事我以为说一遍,你就会明白。我们没有可能。第三者这样的身份不适合你,况且你若真得喜欢我,不会让我为难。”
边疆扣在方向盘上的手越扣越紧,他嗤笑一声任自己一败涂地:“汶汶,别把我当做成人之美的君子。打个商量,能不能别总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