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呼吸都觉得困难。
不可能的,宋凉夜那么喜欢她,怎么可能给她喝避子汤?她若是怀了孩子,他不是也应该很开心吗?
悄无声息地离开花园,赵安居回去找了厨房里熬药的药渣来,让银钩送去给大夫看看。
回来的时候,银钩一脸沉重:“主子,这是避子汤没错。”
赵安居有些傻了,呆呆地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,半晌没有回过神。
很快就过了一个月,赵安居拿起毛笔,脸色苍白地开始写信。
“一月前与瑞雪郡主作赌,如今期限已到。燕仲王没有丝毫让妾身失望之处,更别提落泪。进得仲王府,妾身每日都开心不已……”
写着写着,宣纸就被水给打湿了。赵安居倔强地抿唇,换了一张纸继续写。
她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,宋凉夜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喜欢她,也可能当真只是因为她的身份才娶的她。但是,她没办法承认这些事情,也依旧想听宋瑞雪亲口给他道歉,毕竟姐弟一场,宋瑞雪从来没给过凉夜好脸色。
吸吸鼻子,赵安居将这一封信写完,封进信封里让银钩送了出去。
“什么东西?”
书房里,宋凉夜看着挑灯手里的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