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的燕赵演练,听闻改了方式。”
等赵安居喝完药,宋凉夜便道:“两地都有仲王,他们的意思是,燕王与赵世子相抗衡,然后仲王再以精兵相搏。”
“嗯。”不等他说完话,赵安居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:“我会写信去给父王说的,他知道该怎么安排。”
西城兵力不足,正好借着演练的机会,可以名正言顺地从赵地带兵回来。
“你总是这样懂事。”宋凉夜忍不住夸了夸她,然后便起身道:“好生保重身子吧,本王去书房做事了。”
“恭送王爷。”赵安居颔首。
等人走了,银钩才不满地跺脚:“主子您傻吗?都这么久了,还看不出来仲王只是想利用您?”
躺回床上,赵安居笑了笑:“我知道。”
这么长的时间,足够她知道很多的事情,知道自己的嫁衣不是宋凉夜亲自选的,知道他娶她只是因为她背后的赵地,知道他每一次的温柔都是带着目的。
可是,那又怎么样呢?她还是这么喜欢他,像当初初见的时候一样喜欢。
已经无可救药了,下场定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吧?赵安居苦笑,但是他想要的东西,她还是忍不住会帮他去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