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笑着笑着眼眶有些湿,面前的景象就更看不清楚了。耳边的声音却依旧清晰:“沈少爷要喝醉了吧?王妃,咱们还不准备回府么?”
“回去干甚?看他和小姑娘卿卿我我不成?今儿咱们就住这里了!”美景大方地掏了个东西出来:“我付账!”
白底红绣的鸯鸟香囊被她当成荷包给扯了下来,举得高高的,哪怕是从背后看,也想象得到她那一脸慷慨的表情。
宋凉臣笑不出来了,一把抹了脸,眯着眼睛往里走。
“姐姐,你这是香囊,今儿出来没带荷包的。”沈山水喝得半醉,嘀咕道:“你又没喝酒,怎么也醉了?”
美景一愣,拿下香囊来看了看,撇嘴道:“对哦,这是香囊。”状丽助巴。
另一半还在宋凉臣那里的香囊。
瞪眼看着上头自己绣的鸯鸟,美景就忍不住红了眼,突然毫无预兆地就哭了出来。
玉食也是半醉,却还是被她吓了一跳:“主子,您怎么了?好端端的哭什么?”
妙回也喷着酒气过来安慰她:“您不能这么情绪起伏的,奴婢都说过多少次了,对身子不好。”
美景甩开她们的手,一双美目里全是眼泪:“想着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