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将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丢开,美景转回头,继续跟着往前走。
街边依旧有算命的老头,却没有燕地那位那么神叨叨的,也没有从天而降的奇怪天谴。前头也有卖香囊荷包同心结的小摊子,摊主却也没有再因为他们外表般配,而送他们一对对的东西。
眼瞧着要走出这条街了,美景叹息了一声。
宋凉臣头也不回地问:“怎么了?”
沈美景耸耸肩,笑道:“只是想起上次在燕地算的命,想来也是准的,那人说我们会相伴一生的话,三个龟壳都会朝上,结果丢的恰好相反。”
现在他们不就和离了吗?
提起这事,后头的临风顿时就被锦衣和玉食一人踩了一脚,脸色发青。
“本王不信命。”宋凉臣淡淡地道:“但是你我都不肯前进一步,那这一辈子可能也就只有应了命了。”
这话是在暗示她什么吗?美景挑眉,她要怎么前进?没有办法的吧?
只有沉默。
街的尽头开着一家生意顶好的布庄,宋凉臣停下来问她:“要不要做身衣裳?这家布庄,据说是全京城最有名的。”
美景抬头看了看,这布庄里人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