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:“大哥想多了,告状的人不是我,拉了你下去,对我也没什么好处,我还指望着秋试之后,让大哥提拔一二呢,又怎么会背后捅刀子?”
“不是你,又还能是谁?”许子文冷笑:“这院子里最后剩下的,不就只有你我了吗?”
微微一怔,许子祁也不知该怎么解释。
老三残疾,老四也被弄死了,现在能继承许家的的确只有他们两个人,不过他又没这么傻,怎么可能在现在这种时候对老大下手?告密的当真不是他。
“也许,咱们许家的姑娘也胜过男儿吧。”许子祁道:“大哥别忘记了,若是子珮不出嫁,或者招个入赘的女婿,那也是要分家产的。”
许子文一怔,想起某些事情,脸色也难看了起来。
这府里,怕是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。子珮那儿,还有他的秘密呢。
“主子。”
宋凉臣正在屋子里看东西,玉树就无声无息地来了,在他耳侧低声说了几句。
“三品大员,又是京官,的确是了不得的大官,背后的家族利益,足够他们抢成这样,倒是不稀奇。”听完,宋凉臣笑了笑:“本王只关心,许子衿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“奴才让人继续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