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我呢?真要说没有照顾好衡哥儿,辜负了娘亲嘱托的人是我啊!”
“大姐,您千万别如此说话。若不是为了我们,你也不可能远嫁边城。”他此言一出,白崇礼不乐意听了,边城到底哪里得罪他们姐弟了!不就是远点吗?隋敬安急忙接话道:“好在大姐夫是个好人,心疼姐姐……”
这还差不多!白崇礼假装没听到他们姐弟的话,继续看护着两个孩子。
“那你还不告诉我,衡哥儿到底怎么了!能不能别让我揪着心!”隋氏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,她本就觉得对不起弟弟妹妹,在娘亲走后她转脸就嫁了还那么远,虽然是为了让老侯爷护着弟弟们长大,可是总归没有尽长姐之责。
隋敬安深深叹了口气,如实道:“宇哥儿……就是二姐的儿子,夏宇。他七岁的时候犯了场病,因为救治不及时耽搁了下来,从此变得不好说话,一开口说话还结结巴巴。当时衡哥儿在街上遇到夏宇的父亲,那混蛋还在欢场鬼混,任由妻儿被她家恶毒老太太欺负不说,还望向抬个欢场女子回去当小妾。衡哥儿气不过就打了他和那女人,然后被开窑子的打手给揍了。我赶到时候已经出事儿,后来说是右脚有一个脉络麻痹没感觉了,所以走路右脚会觉得轻……”
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