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崇礼望着她温和的眉眼,也脱了靴子躺下。几个大丫鬟退到外屋守着。白若兰来时见里屋还挂着帘子,就坐在了外屋,小声道:“我娘睡了多久?”
“约莫一个多时辰了。”
白若兰点了点头,里屋传来动静,貌似是父亲穿鞋的声音,说:“兰姐儿?”
白若兰应声道:“可是吵着母亲了?”
“没有。我早醒了,见你娘亲睡着就没有动。现在你娘亲睁眼了,额头出了好多汗。先吩咐人倒点水进来擦拭。”
白若兰吩咐人去倒水。
她在门外等了一会才命人端着托盘走进里屋,看向母亲略显苍白的脸颊,问道:“怎么休息了反倒是觉得累的样子?”
隋氏虚弱一笑,说:“做了噩梦。”
“啊?”白若兰立刻来了兴趣,说:“我看书上说怀孕后女子的噩梦是胎梦。娘亲可是梦到过什么可怕的动物!”
白崇礼没好气的扫了女儿一眼,道:“竟是看些乱七八糟的书。”不过他却是也看向妻子,想听听她到底是什么噩梦。
隋氏一怔,道:“好多大蟒蛇……绕在我的身体上不肯离开,我吓得腿都软了却喊不出声音,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回想。”
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