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穆为何如此决然,如今却是有些理解他。
他满腔心事儿无处诉说,索性给欧阳穆写了封信过去。将目前状况事无巨细的写出来,寻他找个解决办法。唯有在欧阳穆面前,黎孜念还有几分孩子气。
殊不知他写着写着,心头委屈涌上来,竟是差点流下眼泪。他长这么大,还从未有谁这般欺负他,全然不顾他心情为所欲为,偏偏他比谁都想让着对方。尤其是刚才眼底的一片鲜红色,至今令他心有余悸。明明是那么小的划痕,为何会流血……
兰姐儿皮肤白嫩至极,可会留疤痕?
他做事情没有轻重缓急,她可会厌他一辈子!
黎孜念懊恼不已,信函中亦是带着浓浓的情窦初开的孩子气。
入夜后,白崇礼归家听闻此事儿,着实有些伤脑筋。
隋氏一边替他宽衣,一边唠叨着说:“老侯爷这般宽厚的人,怎么会有念哥儿这种脾气的小辈儿。我听灿哥儿说是舞刀弄枪时候没注意划到兰姐儿。可是我私下审过绣宁,她明明是有苦难言的样子,莫不是念哥儿品行不端,对咱们家兰姐儿做过什么?”
白崇礼半眯着眼睛,道:“兰姐儿如何说?”
隋氏叹气,说:“还是原来那番话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