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命人重新束起。
到底为什么,他变得这般肤浅?
白若兰叹了口气,说:“晚上冷,我也应该换套厚重的袄裙,还是你更周到。”
黎孜念望着白若兰巴掌大的脸蛋,胸口一暖,脱口而出道:“我穿得多,可以脱给你一件。”
……
车内气氛顿时诡异起来,白若兰决定不和他说话了。
再说下去,是不是连裤子都要脱?
黎孜念手里捧着书,借着窗外的光看着,倒显得白若兰两手空空,很是无聊。
他看书,她只好拖着腮帮子看风景……还要坐姿淑女,举止优雅,也是怪累的。
殊不知,黎孜念的手里虽然捧着书,目光却忍不住落在旁边少女的身上。
她还是白日那套米分色衣裳,连发誓都是很普通的月牙髻,只带了一枚镶着玉石的金钗。这说明她在他面前没有爱美之心,更无彰显美丽的意思,这样的认识令他胸闷。
真是奇怪,别人费尽心思算计于他,他明明由内而外的厌恶至极。可是此刻却因为白若兰的没有那个心思,更觉得很是烦躁。
从小到大,黎孜念是不会主动去讨好谁的,即便是白若兰,他也希望她先是对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