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内宅人干的,姑娘上门,反倒是不会有危险,再说他们后面有大堆人马呢。
这也是白若兰从头至尾有恃无恐的根本原因。
白若兰捧了本书在车内坐着,清晨的暖阳透过车窗照射进来,洒在她的发丝上,泛着点点金黄。
过来一会,白若兰有些渴了,问道:“绣红。”
无人应声,白若兰愣住,再次扬声道:“绣红,给我倒杯水。”
一阵风吹过,映入耳朵的是杂草的沙沙声音。白若兰心头一慌,却不敢动身,四周安静的可怕,仿佛连根针掉在青石板上都可以听得到。
她心跳加速,伸出手放在车窗帘子处,琢磨是撩起来,还是立刻下车。
不等她做出决断,扑通一声,有人掀起车帘,爬了进来。
那是一张略显狼狈的俊容,眉眼锋利,脸庞冷毅。他紧抿着唇角,似乎在强忍着某种剧痛,清明的目光满是冷漠。饶是如此,也难掩那张好像女孩子般秀气的脸蛋所流露出来的一抹风情。
他是趴着的,帘子上沾了血迹。
白若兰心头升起怜悯之心,不过片刻就烟消云散。
她的丫鬟小厮生死未卜,料想和此人有关,最要命的是若是对方流着血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