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居然躺了一个月还活蹦乱跳,白若兰自个都觉得诡异。
白若兰盯着母亲,闷闷的说:“您被送走后,我想您,就染上了怪病。”
“啊。”隋氏瞪大了眼睛,急忙要坐起身子。
白若兰把她按住,道:“然后就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个月。吃什么药都无用,最后还是寺庙的主持来家里做了几场法式,这才回了魂。”
隋氏望着她,眼泪已然流了出来,轻声说:“我的儿……”
“说来好生奇怪,我做了个特别可怕的梦,之所以说它可怕,是因为特别不像是梦。”
隋氏皱起眉头,问道:“梦到什么了?”
白若兰咬住牙齿,艰难的说:“一个女人。我曾有一刹那觉得她就是我,比如少时丧母,父亲出家,不得不在姑姑家长大。她的姑姑待她很好,但是并未教会她如何管家。本是有意让她和表哥结亲,却没想到她遇到了未来的皇上,起初也是儿女情长的美事,后来却成了一桩惨剧。”
白若兰打量母亲目光,发现她听得入神,顿了下继续道:“……后来,她被册封为皇后。可是她根本就不适合做皇后啊。不会主动讨人欢心,不会看人脸色,怀孕了都不晓得爱惜自己,造人陷害,数次流产,好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