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”杨琼兴致勃勃,他早前给杨长寿讲过解题思路,以及大概会出的考题。上辈子应试教育那么多年,比起这里思想古板的书生来,杨琼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作弊器。
杨长寿举一反三,过目不忘,这些题目对于他来说,根本不足为虑。
上了马车,杨长寿闭目养神片刻,嘴里含着糖片,“还行,咱们歇息一晚,明天回去吧。”看着一个个寒窗苦读的少年人,再看看如临大敌的家属们,杨长寿暗叹,自己到底是不喜欢这种生活,还是村里悠然自得的日子比较好。
晚上,不用再温书,杨长寿早早上床休息。半夜,房门被重重地撞开,一个人跌跌撞撞地闯进来,直奔木床。
不等杨长寿起身,那人便跳到床上掀开被子钻进去,手指放在杨长寿的脖子上,低声威胁:“别出声。”
外面响过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,过了许久,杨长寿试探着掰开自己脖子上的手,却发现来人已经睡着了。
第二天一早,吃过早饭,杨琼拎着小包袱,韩青石扛着布匹出了客栈。伙计早就把马车赶出来等在门口。
杨长寿和杨琼一前一后上车,杨二婶随后。马车里的黑衣人正襟危坐,一双眼睛却极为清明。
“走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