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刘景雨不禁抓紧了身下的床褥,抿紧了嘴巴。从他能勃.起以来,季蓝就开始这么做了。次数不少了,偶尔能感觉到异样的快.感,但更多时候还是难受,尤其到了最后的时候,总会把他逼得神志不清。
刘景雨这时就会无比奢望自己变回性.无能状态。
刘景雨道:“最后让我射一次好吗?就一次。”
对上伴侣渴求的目光,季蓝心一软,但还是摇了摇头,“不可以,泄精会遗漏你的精气,对你身体不好。”
而他的精.液能将精气补给给雨,所以他每日都会压着刘景雨来一两发,刘景雨从干巴巴的火柴人,到现在终于补回了一点肉,季蓝的精.液可算功不可没。
刘景雨知道季蓝是为了自己好,但眼中的神采还是暗淡了下来,不死心的祈求道:“一次就好了,就一次。”
季蓝说不出拒绝的话,艰难地摇了摇头。拒绝伴侣的季蓝感觉自己简直是铁石心肠。
快.感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聚集,刘景雨却几乎感觉到高.潮临界点被无止境拉长的痛苦,这让他有些不敢面对,顶着一朵小黄花的分.身半软半硬,显得可怜巴巴的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,刘景雨的脚背都拱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