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缩饼干就出门了。
平时这个点走道上很多人,但因为前几天的流行感冒,公司大半员工都休假了,路上冷冷清清的。不过奇怪的是,有几个人堵在楼道口,也不急着上班,挨得非常近,像是在密谋什么事一样。
天色灰暗,夹杂着异味的晨风带着白雾,那几人的身影都蒙着一层白色,使人看不真切。刘景雨好奇地大步走去,走近了,隐约看见他们的举止,脚顿时定在了原地,“喂!你们在干什么啊?”
几人迅速而僵硬地转过头来,嘴巴都咀嚼着什么东西。
刘景雨只模糊的看见他们有咬人,直觉不对劲,没敢继续往前走,手伸进口袋掏手机准备给副主管打电话。被他们咬的人毫不反抗,该不会是……自愿的吧。尼玛大清早的在走廊上玩儿np、性.虐?不可能吧。
还有一种可能性,但他不敢往这方面想。
没来得及拨通电话,刘景雨就看见那些人猛地站起身朝他走来,走路姿势及其古怪,像极了宋青发病时的样子,肢体僵硬且不协调,走路不会转弯,斜着身体就朝他走来,一次次的撞在墙壁上。
人散开了,露出了地上没了人形的尸体,刘景雨瞬间僵住,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