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”司马怀瑾无可救药地看了她一眼,终于亲手撕开了那层薄薄的纸,打算跟白司颜打开天窗说亮话,“我是心疼我自己,明明知道你这样的家伙没有心没有肺,却还是傻子一样,想要期待些什么,结果到头来……也只能是自欺欺人,贻笑大方。”
听到这话,白司颜瞬间就不乐意了,忍不住抗议了一句。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没有心没有肺?我怎么就没有心没有肺了?!”
“你当然没有,”司马怀瑾直视她质问的眸子,并未闪躲分毫,像是要笔直地看进她的心里,“你要是心肝这样的东西,又怎么会在亲了我之后,转眼就把我推给别的女人?”
“我……”
白司颜闻言还要反驳,然而一张口,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司马怀瑾扯了扯嘴角,继续道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,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?你只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是在逢场作戏,所以你觉得把我推给别人,实际上是在帮我,都是为了我好……是吗?”
对上司马怀瑾略带炽热的目光,白司颜微微有些心虚,大概明白了点什么,但还是觉得十分冤枉!
“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当然不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