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?”
“本来有,”南宫芷胤微敛神色,定定地看着百里雪篁,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才有勇气说出这句话,“但是现在……没有了。”
闻言,百里雪篁眸光微动,意识到了什么,却还是不肯轻易死心。
“为什么?”
南宫芷胤苦苦一笑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的,何必还要逼我亲口说出。”
百里雪篁的冰眸之中,跟着结了三尺寒冰。
“如果没有听见你亲口承认,我无法说服自己,将你当成……”
最后的“情敌”两个字,百里雪篁到底没有说出口,可见还是念着几分情义的。
南宫芷胤喟然长叹,有种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怅然之感,而眼下,他生平之中唯一的知己,却成为了他的“敌人”。
“雪篁,是我对不起你,但是这一次……我只能对不起你。”
在这之前,南宫芷胤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对白司颜的感情,哪怕在圣宣王府之中第一次对上高高攀在树梢上的那双明眸之时,他就已经喜欢上了那双眼睛。
再后来,他下意识地纵容白司颜,任由她胡闹,也仅仅只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