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爪子坐到了床边。
“你说吧,我当然不会凶你,呵……”说着,司马重偃又自顾自冷笑了一声,勾起嘴角扬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,“我有什么资格凶你?”
看到他这个样子,白司颜又是心头微紧,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丝的心疼。
“你有的。”
三个字,没有经过大脑,就这么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。
三个字,白司颜说得很轻。
轻到细若蚊蝇,轻到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,轻到像是在梦呓,像是不真实的幻听。
可话音一落地,司马重偃和白司颜两人都兀自震了一下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司马重偃不确定,忍不住追问了一句。
“没……”
白司颜错开视线,神情之间莫名地染上了几许慌乱。
司马重偃却是不容她躲闪回避,这段时间眼巴巴地瞅着她,却得不到什么回应,想方设法地护着她,却还是一失足成千古恨,眼下心塞得要死,好不容易听到这么一句春暖花开、破云见月的情话——虽然不是什么动听的情话,但停在司马重偃的耳里,却像是溺水之人抓到的那个稻草,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更为珍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