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啪啦胡乱地挥倒了不少杯子,接着才抓上了水壶,仰头就咕噜咕噜往嘴里灌,再噗的一下全部喷出来,再灌,再喷,如此反复……最后直接哇的一口,扑到一边的痰盂里,将她辛辛苦苦吃下去的晚饭全都吐了出来。
折腾了好一阵子,白司颜累得有气无力,抱着桌子腿靠在地上,冷汗淋漓地喘息。
作孽啊,太作孽了……
上辈子她跟老天爷肯定是情敌,不然不带这么玩她的啊!
在白司颜的强行喂养下,东倾夜也吞了不少催情花粉,只是比起某人而言确实算不了什么,便没像她那样夸张,摸着黑走到一边拿了水袋,稍稍漱了几下嘴巴,转而走回到白司颜身边,从怀里掏出手巾体贴地帮她擦干净了嘴角。
缓了好久,白司颜的脑子逐渐恢复运转,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——
“解药!”
东倾夜做事一向有分寸,完全不曾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故,回想起刚刚的那个场景,还是心有余悸。
见他没有反应,白司颜愤愤然地又催了一声。
“解药呢?你别唬说这没有解药,我知道这药粉的药性能解。”
虽然说……她刚才吞了那么多,即使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