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污,一个人抱胸靠在一边的柱子上,坦坦荡荡,遗世独立。
“你们之前没问我。”
淡淡地一句话,四两拨千斤地就将几人打发了回去。
那几人也知道自己理亏,他们先前正合计着怎么把难应付地烫手山芋丢给他和白岳峰,怎么可能主动找他商量这种事儿?所以眼下听凤一这样回答,他们虽心有愤愤,却也没再说些什么,只捏着拳头轻哼了一声。
回头,白司颜双手托着腮帮子,靠在桌面上,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,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疼得表情都快扭曲的师兄,问道。
“师兄你怎么皱眉头啊?你是不是不服气啊?不甘心的话,咱们可以再比一次,我随时奉陪的……”
听她故意捏着嗓子这么说,那人只觉得胸口一滞,险些吐出一口血来。
“不比了。”
冷冷地甩下一句话,那人说着就要起身走人,非常地识时务——珍爱生命,远离一树梨花!
白司颜却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,见他要走,立刻跟着起身扑了过去,伸手就抓上他的另外一条胳膊,又是“咔嚓”、“咔嚓”两声,痛得对方表情一阵抽搐,紧咬着牙关连喊都喊不出声儿了。
耳边,白司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