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差点就扶着墙壁吐出来了。
抬起手,摘下额头的一条黑线,摘下两条,摘下三条……白司颜一手抱胸,一手扶额,看着闻人海棠花枝乱颤倚靠在假山上,颤颤巍巍地从袖子里抽出一方手巾,轻轻地擦了擦艳红菲丽的双唇,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,突然间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,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此刻复杂的心情。
那边,闻人海棠还在嫌弃,囔囔自语。
“太恶心了,简直就是噩梦……那时候我一定是鬼附身了,不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?不行,从明天开始要斋戒七七四十九日,去庙里去去晦气……”
一个人折腾还不够,碎碎念了几句之后,像是忽然发现了白司颜的存在,即便抬起手来对她招了招爪子,口吻是一样的嫌弃。
“百里司言,你也过来,把嘴洗洗干净。”
耷拉下眼皮,白司颜本能地不想理他。
“为什么我也要洗?”
“你跟他亲了那么久,难道不觉得恶心吗?”
“还好吧……”
虽然被强吻的感觉不是很爽,但是被一个像白倚竹那么俊美的少年强吻……白司颜有些没节操地想,好像还有点儿赚到的感觉,毕竟她上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