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了一声,司马重偃面色微冷,跨进门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,在见到白司颜的刹那,眸色顿然又沉了三分,即刻迎上前俯身扶起了白司颜,继而才剔眉看着白倚竹,“我来带她走。”
干净利落地几个字,语调不高,却是掷地有声,像是在宣战一般,就连小厮都听出了里面夹带着的火药味儿。
白倚竹仍是不动声色,宠辱不惊,见他打横抱起了白司颜,也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,只是命小厮取了一个小瓶子过来,递到了司马重偃的面前,继而淡淡地提醒了一句。
“这瓶药丸可以解酒,一次三颗,服下以后一刻钟就能醒了,还有……太阳快上山了,你再不走,就赶不及长歌上课了。”
“谢了。”
一把夺过小厮手里的瓷瓶,司马重偃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,哼了一哼即便抱着白司颜快步走了出去。
眨眼就见司马重偃走没了人影,小厮不由皱了皱眉头,为少爷打抱不平。
“他以为他是谁,拿着客气当福气,真不知道在嚣张什么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微勾嘴角,白倚竹浅浅一笑,道,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他和司马怀瑾两人,都是长歌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婿。”
“啊?她还有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