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司马重偃则因为肩头的伤口还没愈合,所以不适合干划桨这种体力活,虽然面露焦虑,却也是爱莫能助。
东倾夜一手扶着船舷,还在低着头对着海水干呕,有一下没一下的,那柔软娇软的姿态,比起女人害喜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……
北辰元烈更夸张,眨眼间就已经彻底躺平在了船板上,一手捏着太阳穴,一手抓着船舷,脸色白得有些吓人——
“我好像……有点……晕船……”
所以,眼前就只剩下司马青柠在吭哧吭哧卖力的划着船浆,看起来隐隐有一种寂寞如雪的孤独……
“靠!”
一惊之下,白司颜忍无可忍。
“你们还是不是男人?居然让青柠一个人划桨?!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来得及?!对方有那么多人,眼看着都快撞到船尾上来了,你们一个个地装什么大爷?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全都踹下去?!”
“怕什么,”独孤凤凛不为所动,坚决不用他那双高贵的手干划桨这种粗活,“追上一个杀一个,追上十个杀十个,不就可以了吗?”
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?要是秦恭狐再从头顶上抛张网下来,我们岂不是都得像大白鱼一样被捞上去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