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服不了百里雪篁,白司颜只能气呼呼地嘟着嘴,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,见他缓缓收回了爪子,还是有些气不过,即便“嗷呜”一下扑了上去,抓起他的手腕张口就咬了下去!
“嘶——!”
痛呼之下,白司颜瞬间又松开了嘴,继而一脸痛苦地皱起鼻子,捂着下颚倒抽了好几口冷气。
“好硬……你的手是铁打的吗?人长得像冰山也就算了,怎么连爪子都跟冰块一样……嗷,我的牙齿……感觉已经有点摇晃了,不会掉下来吧……”
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捧着下巴疼得直跳脚的白司颜,百里雪篁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,拿手巾擦去手背上沾着的口水,继而对着车厢外的随从吩咐。
“雪剑,换一辆马车。”
然后,半柱香之后,白司颜和百里雪篁就坐在一辆空空荡荡,宽敞得可以容下十个大妈跳广场舞的车厢里,骨碌碌地滚在了去往皇宫大门的路上。
好在,在白司颜死乞白赖地哀求之下,到底留下了几样宝贝,包括她最最心爱的麻将、跳棋、扑克牌,还有几本上书诗经但在扉页之下掩藏着无限春光的图册……咳咳,请不要问她这玩意是从哪里弄来的,也不要问她为何如此重口味,她之所以带上这几本册子,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