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……还别说,买账的人大有人在,不说太君当即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句——
“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,管教不好自己的奴才,纵容贱婢行凶动粗,怎么就不关长歌的事了?”
就连圣宣王都蹙起了眉梢,语气沉然地质问百里月修——
“说吧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小丫头不懂规矩就算了,你这个二少爷在外头游荡久了,难道也把府里的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?”
剔了剔眉梢,百里月修并没有赶着开口解释,只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围在老太太身边那几个装腔作势的女人,继而才转向圣宣王,开口反问了一句。
“父王,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,可否容孩儿问杏儿一个问题?”
圣宣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但见他面色从容,淡然自若,便也跟着生出几分疑窦来,遂轻哼了一声。
“你问吧!”
搂着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白司颜,百里月修表示很享受被她这样赖着,故而并不急着清理门户,连说话的语调都是慢条斯理的。
“杏儿,好端端的……你为什么要动手打表小姐?”
话音落下,却见杏儿“嘶啦”一下扯开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