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必要给自己下什么限定,随性往来。
明笙这个大忙人居然有点羡慕她的自由支配,两个人到了机场,她才问:“没有东西要我转交么?”
谢芷默笑了笑,从包里取出一个白色的信封:“帮我带给他吧,记得替我说声生日快乐。”
明笙捏着薄薄的信封在阳光底下照了照:“什么东西呀,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写信?”
“不是信。”她按下明笙的手,嗔怪地说,“别照了,带去就是了。你再不去安检要赶不上了吧?”
明笙捏着两指把信封投进包里,比她高小半个头的纤柔身体贴上来拥抱了她一下:“honey我走了,你自己小心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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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别了明笙没几天,谢芷默和聂子臣也离开了s市,直飞拉萨。通高速公路之后,机场离拉萨市只有半小时,这座藏传佛教的圣地在近些年愈发向游人开放,没了多年前抵达时的艰辛,许多事都和当年不一样了。
谢芷默习惯了体验和一群人交互的感觉,坚持包车前往市区,在路上也爱和当地的汉人聊天,久在樊笼里的心难得放纵。聂子臣不怎么爱热闹,但在这个他熟悉的地方,好似回到了从前,也并不抗拒。
下榻的酒店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