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也不确定自己的心到底有没有做好挽回的准备,可是就是……舍不得。
就像当初跟他分开那么久,每个无眠的夜里说服自己他已经是不能翻案的过去,但还是觉得如蝼蚁食心一样,细细麻麻的舍不得。
她小心翼翼地去碰碗沿,刚刚沾上热度,门突然又开了。
聂子臣把退烧和消炎的药拿进来,面无表情地放上床头柜。最近时两人的手只有一寸,可却像是一个不能逾越的限定距离。
谢芷默呆呆地看着他,手忘了伸回来。
聂子臣看着她说:“不烫么?”
“嗯?”谢芷默回过神,才发现滚烫的热粥把指尖都烫红了,她连忙伸回来捏住耳朵,十指连心,痛得眉头都皱在一块儿。
聂子臣看着她傻呵呵地给自己的手指吹凉气,冰冷的神情都泛起一丝嘲解的笑。
还真是个傻子。不但傻,还愚孝。也不知道自己是信了谁的邪,居然会喜欢她。
谢芷默看着他这一脸讥嘲,难受极了,说:“对不起啊……明笙没弄清状况,才把你叫过来的,我等下就走。”
聂子臣勾起唇一笑,嘲弄意味更足:“我看她弄得挺清楚的。”
谢芷默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