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结梁子,就用这种办法,酒桌上赔礼,互相不折面子。
少的三杯为敬,多的五倍了事。他这样直接十杯起算的,倒是少见。
金项链忌惮秦家,静观其变,见他喝一杯扣一杯,对他也来了兴趣:“我说,你真是秦家的人?”消息不会错,面前的人瞧着也是清正贵气一表人才,可做起这一套规矩来行云流水,倒像是道上混久了的,哪像秦家那种高门大族出来的。
聂子臣扣下第五杯,笑了:“到这是规矩,后面五杯替明笙还上。”他手指转动倒扣着的酒杯,食指上的银色戒指碰上玻璃,发出清响,“不是秦家的人又怎么?”
谢芷默也没见过他这流里流气的做派,慌慌张张觑了眼那个金项链。对方咂咂嘴,眼看他爽爽利利喝到第九杯,也挥手了:“得,算我阎文申交你这个朋友,人你带走,不过她求我的事就免了,算两清。”
聂子臣扣下第十杯,揽着谢芷默起身:“朋友就免了,就当今天没见过明笙。顺带,替我向肖楚带个好。”
他踢开椅子出门,谢芷默拖着不省人事的明笙,一瘸一拐。聂子臣烦躁地看了眼她身上那个酒气熏天的累赘,当成尸体一样抱起来就走。
谢芷默无言,想跟上去,又怕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