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林隽看着手里的薄荷味女式细烟,无言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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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级赛结束的时候已是深夜,谢芷默和聂子臣并肩漫步在街边。远处是夜夜笙歌霓虹如昼的赌场,近处是威尼斯风情的小桥流水。
一仰头,月华如水。
她想起大学国文的教授,讲苏轼的词。“暮云收尽溢清寒,银汉无声转玉盘。此生此夜不长好,明月明年何处看。”
此生此夜不长好,再接着就是聚后又别。
聂子臣当天凌晨直飞巴黎,林隽也在第二天离开。谢芷默在澳门结束了为时五天的拍摄,和明笙一起回到s市的时候,聂子臣还在国外。
来接飞机的是个陌生面孔,私家司机的装束,见了明笙点头哈腰:“江先生在明夜,陆小姐要直接过去吗?”
陆是明笙的姓,但她拿“明笙”做艺名久了,很少有人会喊她的姓。
明笙神色冷淡,摘了墨镜坐进白色宝马:“先到景江花园。”
谢芷默搞不清状况,亦步亦趋跟着她上车。司机把两人的行李装进后备箱,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明笙交流过。诡异的安静反而让谢芷默有了许多猜测。
明笙连着几天密集拍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