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想继续睡,根本没察觉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。
结果还没沾到梦乡,有人一把捞起了她,几步抱上了卧室的床。
他的动作不重不轻,但奈何床垫弹性太好,谢芷默被弹得头晕脑胀,等缓过来,身上已经压上了另一副重量。稍微清醒了些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他单手扯起白t的下摆,露出紧实的窄腰,肌理分明的腹肌覆着刚沐过浴的薄汗,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。
谢芷默却无心欣赏:“聂子臣!”
她一生气就爱喊他的全名。聂子臣撑着一手在她耳侧,慢慢覆下来,紧绷的肩膀露出线条凛厉的肌肉轮廓:“让你习惯一下有我在身边。”
谢芷默躲躲闪闪,起床气和困意一起消得无影无踪,大力地喘息着。她扭头看着床单,低低地说:“我睡眠浅,总是爱反反复复地翻身,怕吵醒你,才去睡沙发的。”她一向不怎么娇贵,原本也没觉得有多委屈,结果眼眶莫名其妙就热起来了,“睡得腰现在还酸呢。”
她这受了欺负的语气,听得他一下心软了,衣服撩到一半也不撩了。
于是聂子臣的起床事务从“如何振夫纲”变成了“如何安抚越哄越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的小娇妻”。他懊悔地倒在她身旁,一时语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