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他是忍下来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
事情过了挺久,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,那男孩放学途中每天都莫名其妙挨揍,被揍得满脸开花鼻子淌血,问他是谁也说不清楚,只说是好几个人拖他到巷子里蒙着头打的。
那件事当时惊动了学校,查来查去也没能把凶手揪出来,后来说是街头的小混混,逮不到人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许多年后林安辍了学,一度经常跟周边的混混吃饭玩乐,大家伙儿又记得当年那件事的,偶然再想想,不由惊出一声冷汗。
打那以后,钱军就对这个住在同个楼道的邻居敬而远之,他心里一直觉得像林安这样看着不声不语,直接动手的人最不好惹。当年才初中,屁大个毛孩子就能堵着得罪他的人天天揍,下手是真狠。
如今情况又有些不同,到底是杀过丧尸也杀过人,不过一个月的时间,原本平庸有点懦弱的钱军心里有了底气,神态之中带出了些凶狠自信。
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怵林安,便轻笑一声,说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想问问你打不打算跟着外面的军队离开?”
“走不走的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林安并没有把自己的意图告诉别人的打算,冷声道:“有事就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