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殿下孝顺,皇上也信任殿下,可世上事难说。”
皇上皱了皱眉,半响不曾说话。
这日穆戎批完奏疏,放下御笔去见了皇上。
皇上正在游御花园,他其实闲着又有什么事情做呢?可就是不愿管事儿,真是一个极为任性的人。
“一会儿就到冬天了。”皇上跟儿子闲聊,“这等天气就该去滇南,咱们京都太冷了,天天要燃着炭,可滇南,听说四处还开着花呢。”
那里四季如春。
然离京都十分之远,穆戎也不曾去过。
他笑一笑:“确实叫人向往。”
父子两个沿着园子走了一圈,皇上道:“你今儿难得空闲,是有话与朕说?”
穆戎颔首:“儿臣想去山西。”
皇上眼睛一瞪:“胡闹!你还想着去打仗?你如今可是太子,金枝玉叶,哪里能容许一点损伤?”
穆戎叹口气:“父皇,可儿臣也不能再管事儿了,怕父皇为难。”
“哦?”皇上皱起眉头,“他们又上奏疏为难你了?”
“父皇。”穆戎正色道,“其实也怨不得他们,到底父皇您是皇上,原先越国大事就该父皇来做决定,儿臣名不正言不顺,假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