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”她脸发红,“这儿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有桌子,有本王就行了。”上回与她写字时,他就想了,现在正好过个瘾。
他压下来,扯了她的衣服。
外面的人听见案角与地面摩擦的声音,一个个忙走远了些。
到得四月三日,皇太后生辰,二人一大早就起来,姜蕙穿戴整齐后,与穆戎道:“与咱们成亲隔得近,听说好些亲戚都还没走呢?那定是热闹的很了。”
穆戎立在她身后,瞧着她镜中妍丽的脸,笑了笑道:“是,今年比往年都热闹,还请了城中的戏班来演杂剧。”
“杂剧?”姜蕙很有兴趣,“据说有人会幻术,倒不知是真是假,外头穿得玄乎其玄的。”
“自然是假的。”穆戎好笑,“凭空变出东西,是真的话,那岂不是要被人拜作神佛?只是些迷惑人的手段,你瞧着。”他伸手忽地拍向她右肩,姜蕙与两个丫环忙朝他看去,他左手却凭空多出来一支金凤衔珠簪子。
姜蕙忙用手一摸发髻,惊讶道:“殿下拿了我簪子?”
可她一点没察觉。
穆戎道:“你光顾着我拍你了,其实这也叫声东击西,不过我这不够好,只其中道理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