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只盯着自己不说话,沈寄柔才意识到什么:“可是我唐突了?”
她身后婆子催道:“姑娘,该上车走了,与这些陌生人说什么呢,还不知道是谁呢。”说着,后头也有长辈在催,像是她大伯什么的。
沈寄柔只得走上车去,临行还扭头看姜蕙一眼:“你到底叫什么啊?”
姜蕙没答,身子往后靠了靠,脸就隐在车里了。
好似眼前美景一下子消失,沈寄柔未免失望,嘀咕道:“这姑娘怎那么怕羞,我又不是男儿,她为何不说?”
马车徐徐开走。
姜蕙微微吐出一口气。
这沈寄柔竟然与卫铃兰也认识,只她上辈子入衡阳王府时,那沈寄柔已经死了,倒是不知,不过卫铃兰当时也在衡阳,她二人早前认识,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
但也罢了,与她又有何干系?
只这姑娘有些可惜,这次若再嫁给穆戎,不知道会不会还会想不开呢。
姜济达在一旁道:“阿蕙,刚才怎不说你名字,我看这姑娘挺不错,你初来京城,交个朋友没什么不好。”
“自打出了金荷这事儿,我如今更不敢乱交朋友。”
一听这话,姜济达立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