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蕙被他捏得下颌生疼,伸出手脚去抵挡,可他欺身上来,把她死死的抵在门上,她丝毫动弹不得,想起种种往事,终于气恼不堪的道:“梦里我是你王府奴婢,故而我不愿!你满意了罢?”
穆戎一怔。
是了,她的家世,是不配当他的妻。
那奴婢……
假使姜家当真受牵连,那她便会充入教司坊,兴许被送到他府里也不一定。
他放开手:“只是如此?”
姜蕙咬牙,不肯再答,只觉满心的委屈。
她这辈子从不曾招惹他,只是想救自己的家人罢了,怎得却偏碰上他呢?如此凶狠,非逼得她把什么都说出来,如今听到她是他奴婢,他可是高兴的很了?
她心潮起伏,低头平息情绪。
见她垂着头一动也不动,好似在抽泣,穆戎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。
毕竟对方是个姑娘家。
可他不太会安慰人,也从来不曾安慰过姑娘。
他想一想,忽地伸手放在姜蕙的头顶,轻轻一抚:“你莫哭。”
姜蕙吓一跳,差点跳起来,往后连退了好几步。
见她好似受惊的兔子,穆戎脸色又一沉: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