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弹琴没意思。”姜琼挠挠头,“还是在鄠县好,想怎么出去怎么出去,爬树摸鱼都没人管。”
那段年少的时光很美好,她们三个小姑娘总是在一处,要么去河里捞鱼,要么去山上摘野花,就是在家中,因有大片田,有家畜,看看牛羊都挺有趣。
可自打姜济显做了县令,完全变了个样儿。
胡氏学起了那些官太太的作风。
见妹妹又满口胡话,姜瑜皱眉道:“你就是不学,在鄠县嫁人了,也一样不能到处玩儿的。”
姜琼撇撇嘴。
女夫子听着笑,又有些伤感。
她是过来人,如何不知道,嫁人前与嫁人后的差别?
姜蕙托着腮,慢悠悠的问女夫子:“夫子,您教过那么多学生,可有像阿琼这样的?”
“阿蕙,你取笑我?”姜琼瞪起了眼睛。
女夫子笑道:“阿琼还小。”
“听听,阿琼,可没人像你这样懒呢。”姜蕙眯起眼笑,水光含在眸中,晶莹透亮,说不出的迷人。
姜琼揶揄:“你自己也好不了多少,咱们这儿最刻苦是姐姐,你刚才听女夫子教课,还睡着了!”
姜蕙哈的笑起来:“那我也弹得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