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辞便吹了油灯给她看。
她这才笑盈盈走了。
等到姜蕙一走,姜辞又点上油灯,什么眼睛坏了,学子们个个都念书,哪个不勤奋,他现在依仗二叔能入应天书院,自然要更加刻苦些。
以后考上举人做了官,他们大房也不至于还要寄人篱下。
这油灯一直亮到深夜。
第二日,胡氏来与老太太请安,满口抱怨:“这金公子就儿媳来看,不是个安分的,昨儿硬是偷偷跑去见阿蕙,想必知道她生得漂亮。”
老太太正当吃饭,闻言筷子差些掉了:“你别胡说,金公子我瞧着很是老实的。”
“怎么胡说,娘,不信问阿蕙呢。”
胡氏心道,要是姜蕙不承认,那是心里有鬼,反正总是有人见到的,正好也一并收拾一下她,省得以后还出来多嘴。
老太太便去叫姜蕙。
姜蕙今日又起得晚,连打了两个呵欠,走到上房时,脸色还有困意,老太太叫她坐,询问道:“你昨儿见到金公子了?”
姜蕙一怔。
大早上的居然问她这个问题?
她转眸看了一眼胡氏,胡氏也正盯着她。
她忽然就想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