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卢文萱面上多了些愁容,“他脾气犟得很,我阿娘还没有说通他。”
看来跟凌家的事还没有定下来,嘉桐倒没想到,卢文希竟是这样痴心于兰瑜敏。
当天回家的车上,嘉桐就跟新康打听:“听说近来兴平姨母有些麻烦,御史正弹劾姨父和长史呢。”
新康道:“这有什么好稀奇的?雁奴毕竟不是个傻孩子,早晚会发现这一步棋走错了的。”
“您是说,此事是圣人授意的?”嘉桐瞪大眼,“可是,他为什么不直接……”
新康看她自己说不下去了,就笑道:“直接什么?直接反悔撤了你姨父的职?他要那样做了,岂不是让臣下议论他做事随心所欲?他年纪又小,朝中大臣多半还不将他的话当回事呢,他更不会做这些落人口实的事。”
嘉桐不由叹道:“看来做什么都不容易,这皇帝也不是谁都能做的呢!”
“不许胡说!”新康斥责了她一句,“你怎么想起问他们家的事了?”
嘉桐回道:“唔,我是想着京里传的沸沸扬扬的,说姨母千方百计要把女儿嫁入相府,却不可得,也不知表姐受不受得了这些议论。”
新康听了这话,也只有叹气:“只能怪那